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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片海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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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雲]3. 啼

 Title:3. 啼
Title From:《禁域‧異次元101題》
CP:骸雲
BGM::《旅をする沼 》、《风の手枕》 By 增田俊郎 (BGM已經照著順序)
注意:此文乃神奇架空/描寫混亂/雀先生與骸先生同時崩壞/文藝有
文:欲望少年。

We still in love, no matter what, no matter how.
You’re my very special one.

看著窗外白雪皚皚的屋頂,雲雀恭彌才意識到初冬早在好幾天前已經來臨;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是六道骸選的,所以現在是什麼季節他都得過個好幾天才能察覺到。秋天剛結束的那天,六道骸還穿著一件紅色T恤衫外加一條低腰牛仔褲,理直氣壯的要他別著涼。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絨毛大衣覺得六道骸根本都沒有資格說自己。

他有點疲倦的打了個哈欠走到躺椅前坐了下來。心裡在盤算著該在什麼時候醒來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六道骸曾經笑他,說他像獾一樣會冬眠;雲雀恭彌只是白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答我才不會救人。六道骸聽了卻撲哧笑了出來,雲雀恭彌聽見了問他到底在笑什麼,六道骸回答說你要是獾那我就是登山的人,等待死亡的時候卻被你捲曲尾巴所帶來的溫熱得以偷生。雲雀恭彌眉頭緊鎖,想了下突然說,我會想辦法讓雪蓋著你,讓你快點去死。


當蜂鳥鳴叫,你看見了什麼?


雲雀恭彌醒來的時候發現眼前的景物變得陌生。他看了看四周,最先注意到的是淡褐色床頭櫃上放著的一束玉蘭花,旁邊還有個木製絨布錦盒。雲雀恭彌環視著四周,卻看見有個女人畫像掛在臥室的正中央。或許是因為那雙鳳眼的關係,那女人長得和雲雀恭彌有三分相似。但最大的特點,或許是在於畫像上的人笑得無比燦爛;雲雀恭彌納悶著,眉頭都糾在一塊的走到畫像前。仔細想想這或許是六道骸的惡作劇;剛往腰際一摸卻發現雙拐不在身上。想著先離開這裡再作打算的雲雀恭彌才發現……房門,打不開。雲雀恭彌生氣的踹著房門的門把,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媽的,在心裡默默的罵了句髒話,雲雀恭彌才想到該不會是要用拉的?低著頭沉默了下,房門被打開。

在原本的房子裡,不知道六道骸發什麼瘋將房門都設計成向外推開的。一開始雲雀恭彌很不習慣,經常都會撞到房門,撞久了就連房門都會吱呀作響。好不容易習慣了,那些門卻壞得七七八八。那時候六道骸想把它們都換回去,卻被雲雀恭彌制止。六道骸說你不是不習慣嗎?瞧那些門都是被你撞壞的欸。雲雀恭彌卻用力的往六道骸的命根子一踹,說他好不容易習慣了不准再改。而六道骸只能摸摸鼻子認命的聯絡廠家讓他們送上一模一樣的房門來。雖然事後他有輕微的不舉現象,但在雲雀恭彌一番冷嘲熱諷之下它還是挺直了起來的。六道骸說如果每個男人被這樣諷刺一番就能重振雄風,那專門製作含有昔多芬藥物的藥廠就要關門大吉了。


雲雀恭彌站在走廊上,有點疑惑的看著四周一模一樣的擺設。這走廊設計得很像一面互相照映著的鏡子,比如說右手邊畫像的框框下可以看見被破開些許的木板,再看左手邊,也是一樣的情況;只不過,是左右相反。雲雀恭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覺告訴他該繼續往前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沒想太多,就只是隨著直覺行動。

走了一小段時間,雲雀恭彌才看見有個角落透著微微的光芒。
他走向前,才發現那是一張又厚又重的絨毛布窗簾。他有些吃力的揮開窗簾。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刺眼的陽光,刹那間他只覺得頭暈目眩。剛剛那條走廊只有些許微亮的燭光,所以雲雀恭彌來到角落前都是跌跌撞撞的。

半響,雲雀恭彌半眯著雙眸,看著眼前那座像是和天際連在一起的森林。再往近一點的方向看,他才發現自己就在一座不倫不類的城堡裡。城堡外的士兵們都拿著長矛還有盾牌站崗放哨。再往下邊一看,一堆藍色頭髮在他眼前跳動著。雲雀恭彌像是鬥牛般的將那藍色頭髮當作自己的目標,縱身跳下陽台。

剛剛落地卻發現六道骸穿過自己的身體,直直的往前走。雲雀恭彌只覺得自己快被一股焦躁感給吞沒。他喊了六道骸,對方卻沒理會自己,仿佛看不見他似的繼續和別人談論著一些事。雲雀恭彌開始覺得慌張。從來都沒有一件事,能夠讓他失了方寸。就在他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有個男人握著雙刀朝六道骸走了過去。定下神仔細的看……天,那不就是雲雀恭彌本人。

雲雀恭彌看著自己舉起雙刀就朝六道骸的脖子砍了下去,而六道骸輕而易舉的躲開對方的攻擊。恭彌你真是長不大,小心砍不到我反而砍到我們尊貴的侯爵大人喲,六道骸話中帶刺的看著……雲雀。正確來說,是雲雀恭彌本人也不知道是誰的冒牌貨。而雲雀,啐了一聲又衝向六道骸。雲雀恭彌皺著眉頭盯著雲雀的一舉一動,實在是很糟糕,他心裡想。這樣的實力,根本就是十年前的自己。而眼前的六道骸,很明顯的就是用著十年後的實力壓制著雲雀。

雲雀恭彌突然覺得頭痛,他根本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處於夢境,還是被誰的實驗武器給帶到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時空。但現在的他,就像個幽靈般的出現在六道骸以及雲雀身邊。想想,他還是有點不滿。看見自己的冒牌貨被六道骸在脖子上種了個草莓,他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憤怒歸憤怒,但他卻無從宣洩;離開了陽台之後,他就變得什麼都碰不了,像幽靈一樣的穿了過去。平時最拿手的摔身邊物品當武器或是發洩用的方法也隨著本人的窘境變成了雞肋。他像個什麼也辦不好的孩子一樣坐在地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六道骸以及雲雀兩人。

被忽視的感覺很不好,很糟糕。

一直以來他並不在意誰能會注意自己或是在意自己,他總是我行我素的不理會別人想法。雲雀恭彌以為自己能夠漠視六道骸的存在,甚至是對方消失了也不覺得可惜。如今,這樣的情況卻讓他開始明白無助的滋味。

雲雀恭彌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跟著六道骸。

看見眼前的人往側門走去,雲雀恭彌馬上站了起來跟著他們。
主人。雲雀恭彌聽見一把稚嫩的聲音叫了六道骸,是個金髮碧眼的小男孩。六道骸笑著的摸摸小男孩的頭髮,抱起了他。不是說喊我父親?六道骸在小男孩的額頭上輕吻。一旁的雲雀卻推開六道骸,往左邊的樓梯走去。

側門關了起來,雲雀恭彌跟不上他們的腳步。
試探性地輕輕碰了下門,右手穿門而入。他深吸一口氣,整個人也到了門的另一邊。
六道骸就在他兩步的距離外。在他懷裡的小男孩往雲雀恭彌的方向看過去,像是看見他般的在打量著什麼。但之後小男孩說的話讓雲雀恭彌有些失落。父親,今天是雲雀子爵教我彈鋼琴嗎?六道骸嗯了一聲就抱著他走上樓。

雲雀恭彌依舊是跟在後頭。他總覺得自己是個觀眾,看的電影是六道骸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雲雀演的下三濫電影。或許還可以替這部電影取個白癡名字,比如說《神經病的日常日子》,《路人賈椅餅叮》之類的。

走著走著,雲雀恭彌也察覺到,若說自己是個幽靈,那怎麼說也可以用飄的飄上樓吧?
現在還得那麼麻煩的看著六道骸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上樓是怎樣?他覺得整個腦袋都快炸開來。
僅僅是不被看見,無法觸碰那些死物或是活物的幽靈,誰想當了?

來到二樓右手邊的第一間房,雲雀恭彌聽到的,是貝多芬的《獻給艾麗絲》。他笑了出來,要是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那現實裡的六道骸肯定會說他瘋了。他不怎麼喜歡西洋樂器,他聽慣了來自東方的聲音。六道骸推開半掩著的門,讓小男孩坐在雲雀的身邊。只見雲雀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又繼續的彈奏起來。雲雀恭彌輕歎一聲,那把歎息的聲音小得他本人都未曾察覺。六道骸將小男孩留了下來就離開。

掙扎了好一下子,雲雀恭彌還是決定了跟著六道骸。

六道骸往走廊的盡頭走去,來到了另一間放著一張貴妃椅,還有一架古老的黑膠唱片機的房間。

他想做什麼?雲雀恭彌皺著眉頭跟了進去。
只見六道骸拿起一張黑膠唱片,仔細的看了遍唱片上的介紹還有說明,他搖了搖頭又放回原位。六道骸坐在貴妃椅上,拿起放在地上的書。雲雀恭彌湊了過去,封面上寫著《Cuore》。他半靠半坐的依著那張貴妃椅,那瞬間頭痛的感覺消失不見。

六道骸有種習慣,會一邊看,一邊念出書裡的內容。這習慣在一開始讓雲雀恭彌煩得和他打了幾次架。但過了段日子,六道骸在一旁輕聲念著的時候雲雀恭彌都會停下手邊的工作,安靜的看著對方。漸漸的,這變成了他們之間的休閒活動之一。

雲雀恭彌忽然覺得很難過。
如果這不是夢,那他該怎麼辦?


當人生成為惡夢,你會怎麼做?


那本《Cuore》被六道骸翻開倒放在臉上,而雲雀恭彌維持著一樣的姿勢陪在他身邊。

雲雀恭彌試圖用唾液來滋潤那乾裂脫皮的嘴唇;下唇沾著些許唾液。他像是渴望著什麼般的看著六道骸。「六道……骸……」他伸出手,猶豫著自己該不該再試一次,試試看自己能否觸碰到眼前睡得正甜的人。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當雲雀恭彌的手就快來到六道骸的下唇時——磅的一聲,房門被粗魯的打開。雲雀站在門口往他們的方向看,五秒、十秒、一分鐘,沒有任何動作。與此同時,雲雀恭彌的手早已縮了回來。他,覺得有點心虛。忽然間覺得自己就像是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雲雀恭彌輕聲地笑了出來。

平時不該有的想法卻在同一時間裡……不斷的湧現出來。和六道骸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未想過相愛的定義。他不曾承認,也不曾否認自己和六道骸的關係。只是,常常認為自己只是習慣了對方的一切,所以才會在乎的他……卻開始思考這樣的感情問題。

一直以來,雲雀恭彌對於自己在感情事上的控制能力總是引以為傲。不會因為一個闖進自己領域裡的人去改變任何事情,也不會要求對方在踏入屬於自己的領域的那刹那改變自身的存在。六道骸和他,本來就是不同的個體。如今處在一起卻能夠安然無恙,也令雲雀恭彌驚奇。想當初雙方見面就要拼個你死我活的,不是六道骸佔便宜就是對方吃虧。而且這便宜佔的還是兩人之間的生命還有時間。六道骸說過,這是他瞭解恭彌的最佳方法,根本不需要約會這種事情,那無疑是浪費時間。即使只有一秒鍾,六道骸也寧願是在和雲雀恭彌的對戰中度過。

而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有點失常。

雲雀恭彌看著雲雀來到六道骸一旁,然後一腳踹了過去。六道骸像是從美夢中驚醒過來,動作大得誇張。原本躺在貴妃椅的他被雲雀那麼一腳踹了之後就立刻跳了起來,而且還是遠離雲雀十步之外的距離。雲雀恭彌暗想,要是家裡的那個六道骸被自己這麼一踹,會不會和現在有著一樣的反應?

雲雀冷著臉,瞪了六道骸一眼,把揣在懷裡的小冊子扔了過去。或許是因為剛睡醒,六道骸接小冊子的時候身體還是搖搖晃晃的。站穩了身子才想開口說話就看見雲雀朝著房門走去。雲雀恭彌有些好奇,好奇那小冊子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容。六道骸無奈的歎了一聲,又回到貴妃椅上。他翹起二郎腿,右手壓著大腿,手掌托著下巴。小冊子只需要用一隻手就可以翻頁。雲雀恭彌直接的坐在六道骸身邊,反正他也瞧不見他。

六道骸左手拿著小冊子,拇指抵著書面,有一點沒一點的小聲念了出來。

上面寫著的是一整個月的行程,似乎一本小冊子就代表一個月。雲雀恭彌伸直雙腳,身體微傾的看了下小冊子的封面。上邊印著燙金色的拉丁字,The November Schedule。看樣子六道骸在這個世界裡的地位很高,就連被叫做侯爵的男人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應該是公爵之類的身份吧。小冊子上密密麻麻的拉丁字讓雲雀恭彌快要窒息。他一向以來都不喜歡這種東西,書信、文件、資料,只要一張紙或是螢幕上擠滿了一堆字,他都會擱在一旁,等六道骸替自己念出來。寧可錯過什麼重要的通知也不願意自找頭痛。反正有六道骸那雞婆的傢伙在他也很樂意這麼做。

不知不覺間,雲雀恭彌的頭部往六道骸的肩膀靠了過去。才剛躺下,雲雀恭彌就能感覺到六道骸的視線正看著自己的方向。他皺著眉頭往左邊看過去,兩雙眼睛就這樣對看著。六道骸抿了抿唇,那副樣子好像在想著什麼。奇怪,沒人啊……六道骸喃喃自語,卻讓雲雀恭彌聽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起身坐好;剛剛什麼都碰不了,轉眼間卻躺在六道骸的肩膀上,這讓雲雀恭彌有些矛盾。

反觀六道骸沒再說什麼。小冊子被翻閱完畢後,他放進左邊的口袋裡,動作很輕。
就在他要站起來的時候,他突然轉過頭對著雲雀恭彌的方向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肩膀可以接你躺……只是,我現在得吃晚飯了。雲雀恭彌呆了下,緩緩的站了起來,沒有答話。六道骸笑著的說,嘿,我就說這棟房子有幽靈存在。過了好幾秒鐘,六道骸已經走到黑膠唱片機前。雲雀恭彌依然是跟在他後頭。

「你跟著我對吧?」六道骸轉過身衝著他笑。雲雀恭彌還是一樣沒有回答。
「你是什麼人?住在這裡很久了?怎麼之前我都沒看過你?」六道骸沒有理會雲雀恭彌是否回答自己,有點自問自答的對著空氣說話。「哎,你不想和我說話嗎?好歹我也是親王誒?你有什麼冤情啊?我空閒的時候可以幫你忙呢。」雲雀恭彌突然覺得眼前的人一點都不陌生,很多習慣還有說話方式和現實裡的六道骸沒有分別。

雖然內心有些感動,但雲雀恭彌腦內還是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讓這傢伙成為親王豈不是會搞得財匱力盡,民不聊生,生靈塗炭?而且,說什麼空閒的時候幫忙……真正有冤情的人等不到你這白癡有空去伸冤吧?雲雀恭彌搖了搖頭,心裡的不安瞬間消失。

「你是不能說話呢,還是你不願意和我說話?」六道骸一邊走下飯廳一邊問話。在旁人眼裡他就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若不是那些僕人早已習慣六道骸的思維還有行為模式,恐怕他們會驚聲尖叫的跑到雲雀那里說他瘋了吧?雲雀恭彌瞥了眼坐在飯桌旁的雲雀,很自然的坐在六道骸為他拉好的餐椅上。「你幹嘛。」雲雀沒有表情的看著六道骸,雲雀恭彌心想自己以前是不是這般樣子的討人厭。「嘿,恭彌給你介紹個新朋友——」六道骸看了下雲雀恭彌,又看了看雲雀,「——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叫他幽靈好了。」「犯罪行為不玩了這次玩見鬼?」「哎恭彌我告訴你這可是真的。我剛剛在休息室看你給我的小冊子就覺得右邊肩膀突然沉了一下,感覺就像你平時躺我那樣哎。」「你咒我?」雲雀挑了挑眉,正要送進口裡的牛肉同時間掉了下來。

六道骸乾笑著說雲雀想多了,之後對雲雀恭彌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晚餐花了將近三小時才結束。

雲雀恭彌看著飯廳一片殘骸,該爛的全都爛了,唯一“建在”的,就是那兩把刺劍。
只不過……那兩把劍都各自插在雲雀和六道骸的肩膀上。雲雀恭彌看著六道骸痛苦的拔出那支劍,臉上的表情隨著六道骸的呻吟轉變了好幾次。他不清楚內心這股酸澀的感覺是什麼,他只知道……他不願意看見六道骸傷在別人手上。即使,傷他的人和自己是如此的相似。

六道骸和雲雀有各自的臥室,所以六道骸即使想說一整天的話也沒問題。
反正雲雀恭彌隨時都可以躲起來,畢竟說太多了也會煩,他還是想安靜的看著這奇怪的世界。


直到六道骸洗好澡,爬上床準備休息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環視著四周。雲雀恭彌覺得好笑,如果自己真的是幽靈,也不是他這樣搞就可以看見的吧。六道骸看了好久,終於放棄。他揉著僵硬的肩膀突然喊了出來,親愛的幽靈小姐或先生,如果可以我想看看你,畢竟我活了三十年也不曾親眼看見這麼奇怪的生物。

生物?雲雀恭彌再次被六道骸弄得無言以對。
如果讓六道骸看見自己,他會嚇到吧?畢竟,十來歲的自己就住在他府上。雖然不清楚他們是什麼關係,但……就現階段而言,雲雀恭彌還是禁不住放心。他試著用文字和六道骸交流,卻發現情況和之前一樣,根本都握不住鋼筆和紙張。

當雲雀恭彌終於放棄的時候,他才發現六道骸已經睡著。睡得很沉。

這傢伙……傷口也處理好了吧?
沒來由的擔心,雲雀恭彌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比過往來得溫柔。
晚安了,骸。
雲雀恭彌坐在臥床旁的沙發上,稍微調整自己的坐姿,側躺。他枕著右手,不斷的催眠自己趕快入睡。無論如何,他還是希望醒來的時候自己依然睡在躺椅上,最好……身上還有六道骸之後蓋上的棉被。



夢境像是我們的記憶庫,收藏著的,是我們想要的,不想要的一切。
不可能發生的,可能發生的,夢,會滿足你。



當雲雀恭彌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六道骸捧著一罐啤酒笑得燦爛的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

「你笑什麼?」有些不悅的看了眼左手邊的茶几,上面放著一支礦泉水還有一本雜誌。「恭彌就連發夢也會對我說晚安呢,庫呵呵。」六道骸輕啜了口酒,繼續說,「而且呀……恭彌你的語氣很溫柔呢,溫柔得害我以為你在睡覺的時候被什麼怪物調換了個性。」雲雀恭彌抓起礦泉水,扭開瓶蓋就慣了一半進肚子裡。「哼,你在夢裡沒那麼討人厭。」「哦?」「而且富可敵國。」「真的?恭彌就那麼想要一個有錢有勢的好男人?」六道骸呵呵呵的又笑了出來。

雲雀恭彌深吸一口氣,瞪了六道骸一眼。「狗屁。」六道骸微笑不語,又喝了口酒。「剛剛有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嗎?我看你一直發抖還以為你是夢見了什麼,所以就只給你蓋上棉被了。」「你不會叫醒我?」「有著起床氣的大魔王,我可不想惹哦。」六道骸搖了搖手中的罐子,又看了雲雀恭彌一眼。「看什麼。」六道骸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六道骸趁著雲雀恭彌還未反應過來,就在他額頭上輕輕的一吻。「晚上好,恭彌。」

不等雲雀恭彌說話,六道骸已經躲進廚房裡準備晚餐。

雲雀恭彌摸了摸被親吻的額頭,不斷的慶倖著……還好這只是個夢。

只是個夢。

真實的夢。







-END-
-6506字-



不要問我這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總之人崩什麼的我不管了,反正我寫得很順。
而且它其實有表達了我一些想法,看不看得懂就隨便了。(喂)
爺自己看得很爽,所以別拿爺和什麼“大手”拉“小手”來比較。
爺自己的朋友們看得開心你們看得開心就好。(挖鼻)


以上玩笑結束。


不過還是感謝你能夠把它看完囧,如此挫的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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